第一章 劳苦大众
尽管第三版主要关注的是冒险方面的内容,但在每个战役设定里也暗示了劳苦大众的重要性。劳苦大众是那些在社会中从事生产和再生产工作的人。他们构成了人口的主体,基本上有90-94%。他们在田地里为了食物、饲料、饮水和衣物辛勤的劳作。他们不仅仅是为了自己的生存和更好的生活而劳作,也为那些并不生产食物的人提供食物和原料。城市社区,武装游民和小型的军队都依靠这些劳作的人获取食物。居住在城镇里的人们,在镇子的周围种田,但不可能支持一个人口密集的大城市的需要。军队和这些劳作的工作更是彻底隔绝。一个一般意义上的魔法中世纪的设定是一个农业社会,除非气候和地形导致其它的变化。
注意:尽管在这里显示是一个清晰和理想状态下的形态,实际中的魔法中世纪庄园可能有很多区别:大小;生产力;居住条件;建筑;及人员。就像所有的魔法中世纪里的东西一样,它们是概括性的,但社会也是由例外来定义的。请参照第二章:生成庄园,近看庄园的多样性。
庄园系统
中世纪农业社会的基础是庄园系统。庄园是领主,或是缺席领主(Absentee Lord,指不居住在这个庄园里的领主)的乡下地产,他们对这块土地以及土地上的佃户有一些特定的权利。这块土地(的权利)通常被分为采邑(benefice),一揽子的田地,建筑,以及由其他领主给与用于交换军事支援或金币的权利。这块土地可能包括了防御建筑、农场、矿场、石矿场、牧草地、树林、沼泽、河流、磨坊及村庄。如果包括了一个村庄,那么这个村庄里的居民就都是领主的佃户,并因受领主的保护而承担义务。一些农民拥有自己的田地,但仍需要在农忙时为领主的田地提供劳力。如果领主的采邑上没有村庄,领主可能会修建一栋庄园或城堡,一个社区会在其周围建立起来,以获得其保护和开垦周边的土地。大部分农业基础的社区只会发展为一个小村庄的规模,而有一些可能成长到小型或大型城镇的规模,从而进化成一个城市的中心。一个领主可以拥有不止一个的庄园,且每个庄园可以包括不止一个村庄。
大部分的庄园是比较小的,通常不到640英亩,或一平方英里。乡村社区通常彼此相距在1-2英里之内,而大一些的有着市场或市集能够买卖多余产品的村庄或镇子,通常会在那些小社区的周边五英里之内。
庄园复合体
在每个庄园中,领主把土地按照他的不同的利益进行划分。这包括了:一栋庄园住宅;仓库;葡萄田;果园;花园;蜂巢;鸽舍;牲畜;以及每一件属于领主的东西。即便是一个缺席领主也会有一个庄园复合体。复合体中建筑的质量和数量取决于领主的财力和勤勉程度。
庄园主屋:每一个庄园都有一栋主屋,即使那仅仅是一栋普通的大房子。主屋由石头建成,一般两层楼高,管家(收租人,管理人,bailiff)和其他重要的人员也住在里面。在大的庄园里,贴身侍从住在邻近的小房间里,而在小庄园里,他们就只能睡在大厅里。一般的侍从是从村庄里雇佣的。每一栋主屋在一楼都会有一个大的会议室,或者叫大厅,是庄园法庭、丰收或节日宴会举行的地方。如果领主住在主屋里,他的房间一般应该在二楼,以为他和他的家人提供隐私。厨房是一栋分开的建筑,由走道相连。而存储了面包、黄油和酒的食品储藏室通常就在大厅旁边。厕所既远离大厅,也不在楼上。
不像庄园里的其它大部分建筑,主屋不仅仅是用于农业生产的,它的主要功用是社交。它是重要人物主持工作,来宾休憩,以及乡巴佬们只有在好心老爷的准许下才准进入的地方。如果主屋是领主的主要住所,那么它的奢华程度和食物的精美程度就证明了主人的财力和社会地位。
小教堂:所有的庄园复合体都有着一个为领主,他的家人及宾客准备的小教堂。这个小教堂是一个设在主屋里的独立的小房间,用于祈祷。在某些魔法中世纪社会里,一些虔诚的领主甚至可能设置多个小教堂以供奉不同的神灵。这个私人小教堂把领主和前去村庄教堂的村民区分开来。想要获得更多的关于乡村宗教的提示,请翻第六章:侍奉神灵的人。
园圃:在庄园复合体内是领主的园圃。领主的园圃当然比农民屋后的菜园要大得多。可能超过数英亩的庄园园圃种植了各种各样的蔬菜、水果和药草。尽管由雇员和农民照料,庄园园圃的支配者只是领主,供他消费、出售或赠送。在富裕的庄园里,领主可能会坚持装饰自己的园圃来显示自己的富有和奢华。比如使用不实用但美观的好的泥土就肯定是一种奢侈的标志。
鸽舍:在庄园里,鸽子是领主饲养的鸟类。农民猎捕其它鸟类作为晚餐,但只有领主能够享用鸽子肉。鸽舍有18英尺高,圆柱状,10英尺直径,通常是石制,能同时饲养多达1000只鸽子。茅草的屋顶和空旷的出口能够让鸽子随意进出。除了提供美味的食物,鸽舍还为园圃提供了肥料。一些庄园把鸽舍的底部用于存贮多出来的谷物。
仓库:工具、犁、簸箕、连枷和其它各种庄园全年都可能用到的东西需要有地方存放。当谷仓和其它建筑都没有空间时,庄园会修建仓库。它们可能是任意大小,任意材料,就像现在我们的车库一样。
谷仓:谷仓由农民看管,存储了谷物和冬天的饲料。它也是领主的牲口冬天生活的地方,也作为领主的马厩。庄园的谷仓非常的大,可能达到5000平方英尺。谷仓的第一层是石制的,还有不完整的第二层是木制的。
面包房和酿酒房:有些庄园在复合体内有着专门的面包房和酿酒房。它们通常靠近厨房和配套设施,制造和桶装葡萄酒,如果庄园种植葡萄的话。
村庄:在庄园复合体之外的是不同大小的乡村社区。根据核心规则书II,小村庄(Thorp)是最小的乡村社区单位,村庄(Village)是最大的单位,而“哈姆雷特”(Hamlet)介于两者之间。有些庄园可能在它们的领地里有小型或大型的镇子,这是最小的城镇社区单位。村庄居民居住和劳作在领主的复合体外围的土地上,他们一般只会在寻找工作,参加庄园法庭,以及一些特殊机会,比如丰收或节日宴会时被准许进入庄园复合体的范围。庄园复合体是在日常存在中从物质上和社会上被区分开的。
庄园的管理机构
管理一个庄园需要各类的长期雇员。领主们让行政官员来帮助他们管理庄园。每个庄园都有常年履行自己职责的管理人,而庄园的房屋也有自己专门照看的仆人。一个领主和他的家庭成员居住的主屋,则有更多的仆人和专业性的人员满足他们的日常要求。一些像城堡一样的庄园还会有武装力量存在。庄园的规模和支持能力决定了它需要什么样的和多少的雇员。
行政管理人员
管家(steward):对庄园(事务)的日常关注并不是由领主亲自进行的,而是由他的雇员们和雇工们。管家就是领主最重要的和首选的下属。管家监管着领主的所有庄园,管理所有庄园的帐务,管理主宅,在庄园法庭上代表领主行使村庄级的司法权,在领主不方便时接待前来拜访领主的上流人士,以及为每个庄园挑选分管家和庄头(bailiff & reeve)。管家知道应该花多少钱和如何花钱来取悦一位到访的骑士和他的扈从,知道每一座庄园出产什么,知道应该为领主的主屋购买多少的葡萄酒,知道领主和领主夫人每年在服饰上花多少钱,知道哪些分管家(bailiff)在收租的时候可能会瞒天过海中饱私囊(skim off the top)。管家是领主和他的庄园之间的生命线(lifeline)。
管家全年奔走在各个庄园之间,检查庄园的状况并出席庄园法庭(manorial court),有时也叫(hallmote,一种中世纪的乡村法庭)。管家有随员和书记官随行,他们记录下法庭上的剥夺收入(incursion income,脑补翻译)。管家和他的书记员们通常每年走访每个庄园数次,每次待上一两天。有很多庄园和领地的领主可能会同时雇用多个管家,而那些住在自己唯一的一个庄园里的领主可能就不需要请管家。一般来说,就算只有一个庄园的领主也需要请个管家以防自己有事外出。一个贵族领主有时必须要外出为自己效忠的上司履行军事义务、担任顾问职务、上战场或陪同上司政治性或社交性的出访。领主们大多会雇用管家来处理那些日常的琐碎事务。
张伯伦(chamberlain,内侍):领主通常会在主庄园及其它重要的庄园里雇用内侍。内侍照看大房间并协助管家服侍主人的家庭。他要确保不会有人偷走银器,餐桌布是干净的和保藏好的,并开除那些偷懒的或是笨手笨脚的仆人们。
救济官(almoner):此种仆人保管领主要分发给穷人的施舍品和礼物。老牲口,剩的食物,旧衣服,以及少量可口的食物会适量的分给穷人。尽管大部分的庄园会施舍穷人,但不是所有的都有救济官。领主的主庄园肯定会雇用一个救济官,大的庄园也可能会雇用救济官。用于救济穷人的物资可能大致占到庄园年收入的1-5%。这点小钱让领主和农民的关系得到改善,降低了农民起义的风险,也使得领主们的良心稍安。
管理者
在每一座庄园,管家都会选择一名分管家作为管理者,然后分管家会从农民中挑出更多的管理者来构建出部分的庄园的管理机构。
分管家(bailiff):每栋庄园都有一名分管家,分管家一年到头都作为领主的代表待在庄园里。分管家要么是来自富裕的农民家庭,要么是贵族的非长子,在管家的推荐下被领主聘请。分管家住在庄园主屋里——一栋在农民的篱笆泥屋中鹤立鸡群的石屋。他和他的家庭从领主那里获得食物、毛皮、衣服、马饲料、薪水和礼物。
分管家对于管家而言就像管家对于领主一样。分管家看顾领主的财产安全,他们还要注意食物、饲料以及别的庄园供应品不被盗,记录庄园的支出,在市场上出售庄园的剩余产品和牲口, 并为庄园购买必需品。一名分管家的购物清单可能如下:200个烛台、200张白纸、8个车轴、3辆马车、50磅铁、三块大磨盘、两桶柏油、厨房炊具、做黄油的新工具、工具房的金属支架、修屋顶的茅草和石板、和30只鸡。在他的支出清单中还包括了接待贵宾的费用,其中不仅包括了贵宾的食宿,还有贵宾带来的所有随从的食宿,他们的马的食宿,他们的鹰犬的食宿。分管家还要负责保护村庄和村民不受外来的危险威胁,有时还要贿赂路过的军队让他们去别的村庄就食。和管家一样,分管家也有许多手下,包括serjeant(很难翻译)和macebearer(持仗者)来监管工作和收割,护林人来制止偷猎和照看树林,以及农事官(脑补翻译。Granger,你能想起什么?格兰杰检验?步行者的当家球星?还是赫敏•格兰杰小姐?)来防止谷仓里的谷物和存储品被盗或损坏。尽管不是所有的庄园都有这些管理人,但它们至少会有一个庄头。
庄头(reeve):庄头是庄园的官僚体系中的下一环。庄头每年都会被选出,从九月底的收割结束和开始履行他的职责。庄头也是村民的一员,在经济上和社会地位上都比分管家更贴近农民群体。庄头会被免除他的劳动义务,从庄园获得膳食,一些庄头还会得到用金钱或粮食支付的薪水。有些农民会长期担任庄头,而有些被挑中担任庄头的农民则宁愿花钱摆脱这份职责,因为他们希望避免这个职务带来的社会纠纷。
庄头的主要任务是确保让那些有劳动义务的农民为领主贡献劳力。他还要决定什么样的劳动工作是需要的,以及什么时候需要。他安排耕地队伍,建篱笆,驱赶和圈养牲口,收集粪肥,修理领主的建筑物,以及所有其它庄园里的工作(请参照表I.3,劳动日程)。管家不在的时候,庄头也负责出售庄园的生产剩余。他还要负责庄园大部分的财务工作。在收割结束之后,他要把财务报表呈给分管家,最后由分管家呈给管家或管家的书记员。这份报表应该包括收的租子,未缴租人的名单,出售谷物、牲口及其它生产品的收入状况。它还应该包括由庄园送去领主处的食物和货物数目,付给工匠的报酬,庄园里现有的谷物和牲口的清单,以及所有购买的东西。庄头要以各种可能的方式计算谷物和牲口:庄园现有多少;领主应获得多少;丰收的福利要消耗多少;多少剩余的可卖到市场上;本年多出多少新牲口;牲口的年岁;从宰掉的牲口能获得多少兽皮。为了防止庄头贪污,一些领主会为每个庄头设置一个要上缴的谷物和牲口数量的定额,当他们没能从庄园里榨取出领主认为应该能得到的利益时,领主会让庄头自己补上差额。
Beadle and Hayward(小吏,一个管农事,一个管牲畜,暂翻为农事吏和牲畜吏):农事吏和牲畜吏是庄头的助手,在经济上和社会地位上都低于庄头。即使庄头、农事吏和牲畜吏都被免除了劳动义务,后两者的财产通常比前者要少。农事吏和牲畜吏的薪水比庄头要少,并从庄园获得部分膳食。农事吏为播种保存去年收获时获得的种子,在农田里协助庄头的工作,监督农民们除草、收割、耙地、犁地及播种。农事吏还负责收取由乡村法庭决定的罚款。牲畜吏负责关押没看管好的溜出来啃领主庄稼的牛羊并惩罚它们的主人,还要看管关住牲口的篱笆栅栏。在一些小庄园,这两个职位经常合而为一。
劳工
每座庄园都有一个由领主以金钱或其它形式付给报酬的长期的劳动力群体。这些劳工们是居住在领主领地上的农民,通常都有自己的土地。这些劳工们会承担那些领主不敢交给一般的农奴去做的任务。他们伺候领主的土地,保护领主的利益,并增加领主的生产性收入。领主给这些长期劳工谷物、金钱、免除劳动义务、给与一部分让(其他)农民为他们的田地义务劳动的权利、或任何以上的组合来作为劳动报酬。这种劳工包括了农夫、马车夫、牧羊人、挤奶女工、牛倌(这个看起来很眼熟)、养猪人和监工。
农夫:农夫负责领主九成田地的翻耕工作。拿着犁的隶农完成剩下的一成工作,而其他有劳作义务的农奴做些像是耙地、敲碎土疙瘩和锄草之类的工作。一个庄园的每30英亩耕地需要有一个农夫。
马车夫:马车夫是庄园的送货人。他们从或往市场运送谷物和其它货物,从庄园给领主送货,并执行其它各种送货任务。马车夫通常待遇不错,因为他们很容易在中途动手脚贪污领主的财产,所以需要保证他们的忠心。马车夫对于有多个庄园的领主尤其重要,这些领主需要许多的马车行驶在他们的庄园之间。
牧羊人:牧羊人有很多的职责。他们要看管领主的羊群、关栏羊群、为田地在羊栏里收集粪肥、照顾生病的羊和在春天给羊剪羊毛。庄园里的每100只羊需要有一个牧羊人。
挤奶女工:挤奶女工为领主的奶牛和母羊挤奶。她们为庄园制作黄油和奶酪,其中的一部分上供给领主,而剩下的会买到市场上去。她们还要看管家禽和收集禽蛋,并为那些庄园的其他长期劳工准备午饭,通常是肉汤。取决于拥有的牲口数量,一个庄园一般会雇佣1-5个挤奶女工。
牛倌和养猪人:牛倌和养猪人在庄园里要做各种零散的需要特别注意或让可靠的人去做的工作。他们是庄园的所有长期劳工里最不需要特殊技能的,收入也最少。尽管有些庄园会为这两个职位分别雇佣人手,大部分还是会只雇一个人来负责所有的动物饲养工作。如果一个庄园没有多少羊也没有雇佣牧羊人,牛倌和养猪人也会负责养羊。除了负责把牲口从牧场赶到畜栏里,他们还负责修理围栏和篱笆。
监工:大部分的庄园只有一些果树,一个种植农产品、亚麻和草药的园圃,以及一些出产蜂蜜和蜡的蜂巢。但如果一个庄园有大量此类的出产,就需要监工来管理农工并防止偷窃。那些拥有橄榄林、果园、葡萄园或者其它经济作物的庄园也需要此类的监工。
家仆:家仆是一群没有自己的土地而依赖工资生活的农民。一些庄园以提供食宿作为他们部分的报酬,另一些则完全以谷物或金钱的方式付酬。这些仆人包括了清扫房间和厕所的女仆和清洁工;负责马厩和马匹的马夫(marshal and groom,元帅和新郎最早都是喂马的);送信的信使;做琐碎小事的男仆;洗衣的洗衣妇。在厨房里,屠夫、养鸟人、厨师、调味厨师、酒仆(butler)、膳食官(pantler)、酿酒师、面包师、上酒人、分配人、种果人,和他们的助手们屠宰、准备并提供食物给所有在庄园里用餐的(上等)人。小一些的庄园家里可能不需要这么多的人工,而一些大的则可能有更多仆人。
庄园里的农民
如果没有农民们在土地上辛勤工作并上缴租(rent)、费(fee)、贡(fine)、税(toll and tax)等,庄园的领主这个职业就丧失了大部分的吸引力。在领主的保护下,所有居住在领地里的农民都是领主的佃户。农民个人的法律地位则决定了他对领主负有多少劳动义务,以及领主的司法权多大程度上适用于他。
法律地位
自由民,也被称为自耕农(yeomen),拥有他们自己不属于领主的的土地。尽管自由民也有在农忙时为领主的田地干活的义务,但不需要承担别的劳动义务。领主制定的费和贡并不落到自由民的头上,虽然他们也需要缴税并会指控侵犯领主财产。更多的,自由民会向领主宣誓效忠以获得安全保护。这确保了农民保有他们的土地,而且农民在领主那里的合法身份。当自由民向领主宣誓效忠之后,他们就有责任承担和遵守领主制定的税务和规章已获得领主提供的安全保护。如果自由民向农奴或吏奴购买了土地,这片土地的前主人所要承担的劳动义务就要落到购买土地的自由民身上,但只限于交易的这块土地的义务。劳动(义务)是与土地相联的,而非人。
非自由民,也被称为农奴或隶农,身处领主和庄园法庭的管辖之下。他们要承担领主规定的贡和费,以及大量的劳动义务——大略为每英亩耕地贡献五天的劳动量。身为隶农不意味着就是奴隶,非自由民有权购买、出售和继承土地和牲畜。特别的,他们还可以不需由领主批准的结婚和给嫁妆。尽管不是所有的非自由民都可以自由结婚,但他们中的大部分可以,通常要为此缴税。农奴和隶农也享受一些自由民的待遇。然而,他们的非自由身份在想向上爬时是一个很大的污点和障碍,并且如果他们不幸的有一个暴虐的主人,就只能够祈祷了。
劳动义务
所有领主的领民都有为领主的田地劳动的义务。义务的多少取决于领民的社会地位和他们的财产多寡——财产越多,义务越多。农民对领主的义务包括了:耕田、收割、搬运领主地里的蔬果、晒干草、照料领主的牲畜,以及为领主的葡萄园、果园、鸽舍和蜂巢干活。领地里的修理和建筑工作是农奴要承担的另一项劳动义务。这些包括了修理领主的犁耙、鞍具和工具,以及拆卸和重建沟渠、围栏、栅栏和篱笆以防止牲畜进入田地。当领主想要修建建筑的时候,他会提供材料给隶农和工匠。当有复杂的建筑工程或是庄园劳力紧缺的时候,还需要雇用外来劳力。也有些农民用金钱抵偿自己的义务,这些金钱可以用于购买流浪者、在村庄中雇佣劳力或是从城市中雇佣短工。非自由民要承担更多的像税费一样的义务,一个例子是表I.1-税和领主的权利上显示的内容。很多最穷的农民的此类费用会被取消,因为他们除了自己的房子和菜园之外就没有任何的财产了。
庄园垄断
除了法律地位之外,所有领主的领民还必须要依附于庄园里领主的垄断。大部分庄园和村庄都有共用的磨坊和炉灶。很多庄园还把所有的羊养在一个羊圈里,从而方便为领主的田地积肥。领主还禁止家庭制衣与制革,让领民们必须使用他的设施,就像公用炉灶和磨坊一样。运营那些庄园的公用磨坊、炉灶、制革工坊和制衣坊的自由民要为承包了领主的产业而向他缴税。
司法是另一项庄园的垄断。领主的法庭系统有权判决小的罪行或过失,而大的案件,像是叛逆和谋杀这类的通常应由国王法庭处理。对农民的剥夺收入和对民事调解的收费都进入了领主的金库。这不是说领主能对农民予取予求,但他们的确有公认的优先权。
村庄
村庄的形状各有不同。有的是放射状的,房屋和公共绿地在中间,田地在外围;有些是像街道村庄一样,沿着道路或河流线状分布。多中心的村庄有不止一个中心,而十字路村庄围着中心的绿地组成一个X。一些村庄组合了多种样式,大杂烩一样的抹灰篱笆房围绕着狭窄肮脏的街道和沟渠遍布的田地。除开各种不同的布局,房屋通常都挤在一起,面朝内部,田地要更远一些。房屋聚在一起是出于安全和社会的原因。房屋的屋后通常会有一个小小的种植蔬菜和草药的菜园。
自治
尽管领主在庄园中实行收税和垄断,他通常也会允许村民在一些特定事务上自治。村民们在领主的法庭上组建陪审团。一旦陪审团员们,被集合起来的村民们,和领主的管家达成了一致意见,法庭就会作出裁决,书记员会记下惩罚措施。
法庭还是农民们提出他们之间的纠纷以及对领主未尽到其义务的行为表达不平的地方。农民需要缴纳法庭费,即便这个案件是在法庭外被解决的,并且很少有对针对领主的投诉的判决会对农民方有利。这不仅仅是因为公然的压迫,还决定于庄园系统的社会结构。领主的被社会公认的特权使得任何寻求赔偿的农民想要获得领主违法的证据十分的困难。
农民自己决定的最多的议题是耕作。无论个人的身份如何,整个社区都聚在一起制定关于耕作的规定并达成一致。农民的主要群体决定了种植什么作物,以什么比例种植,对犁地、播种、收割、拾穗及搬运收获等工作的限定,何时进行工作(不能在暗中进行以防止偷窃),以及何时让牲畜在收获后的田里放牧。他们还要决定对浪费种子、偷窃和欺骗等行为的惩罚。
耕作
敞田制:整个社区在三块开放的不相邻的田地上耕作,每块田地被划分为被称作弗隆的长方形的地块,划分是根据自然的水渠分布来的。弗隆并不是一块挨着一块排列的,而是分散在自然条件合适耕作的田地里。每块弗隆又被按照窄长的犁沟分作条。条通常由一天里的犁作产生,在弗隆里彼此平行的分布着。
三田轮耕制:庄园采用的三田轮耕制是指一块田整年休耕,一块在秋天种冬麦,一块刚休耕过的田种春麦。村民们在三块田地中实行轮转,因此每块田都可以每三年休耕一次。弗隆是最基本的耕作单位,因为一块弗隆上所有的条都种同一种庄稼。每个有土地的农民在每块田里都有自己的条(地)以确保每年都有冬麦和春麦可种。
在田地上耕作需要在每一条上来回犁上多次。第一次犁地是为了把土壤翻起来以让残留的庄稼、杂草和野草分解。第二次犁地是在沿着条中心在两边进行,使之透气便于播种。春种在最后一次霜降后被播下,其中豌豆、大豆和其它豆类种在犁沟里,而谷物种在垄背上。冬麦,有时是黑麦,需要犁三次地,第一次在四月,第二次在六月,第三次在夏中,播种是在秋天。农民有时会轮流种冬麦以便渡过难关直到秋天的收获。
平均分配:大约一半的农民拥有十英亩或更少的田地,仅够他们的家庭糊口。三分之一的农民有约半个威尔格的土地,也就是12-16英亩。最穷的农民几乎或完全没有土地,只有自己的房屋和房屋周围的有限的菜园。而最富裕的农民,土地多到自己种不过来,会雇佣那些无地农民。农民拥有的一条条的土地经常不在同一块田里,而是和其他人的混杂在一起。领主的田地也是如此,通常占了全部田地面积的三分之一。
收割
尽管一条条的耕地、耕地的牲口和工具都是个人所有的,但收割被视为村庄里的集体活动。大部分农奴拥有一把铁锹、一把锄头、一根木叉、一把镰刀、一把钐刀、一把连枷、一把小刀和一块磨石。拥有更多土地的人也会拥有更多的工具,像一把犁或者几头役畜(母牛、公牛或马)。那些没有犁用的人就只有用双手耕作,或是用简单的工具。强壮的村民负责更艰难的工作,太年轻、太老和身体太弱的人则负责在收割后拾麦穗。
收割季节从八月一号开始,最忙的时候是9月8号到29号之间。尽管收割一整个繁忙的季节,主要的工作还是:切割、收集、捆绑和把领主的一捆捆的谷物搬到谷仓里去进行打古和扬谷。所有的佃户都要再收割时工作,即使他们有能力用钱赎买义务。领主还会再收割时雇佣外来劳工。一般来说,每英亩需要四个健壮劳工进行收割,收获大概八蒲式耳的麦子。丰年或歉年(非灾年)的上下波动估计会在15%左右。对其它庄稼来说,请参照表I.2-种子与每英亩收成。为了交换农民收割时作出的贡献,字面上叫做给领主的“礼物”,领主也要给农民恩惠。领主承担了为他工作的农民的工作日的饭食。领主的地总是优先被收割的,通常要花去一天时间,有些大的富裕的庄园可能要花多达三天时间。第一天的饭食是慷慨的,会有很多的奶酪、面包、谷物、牛肉、鸽子、鸟肉和麦芽酒。后面的几天一般不需要很多劳力,食物的份量和供应量也减少了,因为领主希望能快点完成收割工作。领主会提供的福利会在农民开始为领主工作之前公布:领主会提供多少的谷物和麦芽酒(一般是每人每天一加仑麦芽酒);面包是用麦子的哪部分制成的;面包有多大;每个人能吃多少等等。被雇来的劳工可以选择领取一个银币加食物或是两个银币没有食物来作为每天的工资。除去要待在庄园里之外,收割是一段享受食物的好时间。
劳动安排
会计:每年庄园的会计账目都会从9月29日到次年的9月29日,正好在收割之后。租、税和未偿付的罚金也会在收割之后收缴,通常由庄头或分管家负责。领主的很多租税和出售剩余产品的收入都是在收割之后获得的。由树林、矿产、贡金、罚金、审判(在秋冬之后)和产业带来的收入是全年度的。
桶装酒:在葡萄汁发酵之后,还需要保留一个月的时间再装桶。大部分葡萄酒并不会发酵太长时间,制出来的葡萄酒比之现代的葡萄酒更甜,酒精更少。有些庄园会专门生产度数较高,品质更好的葡萄酒。
收集柴火:柴火是仅供领主和那些在庄园里生活的人用的。领主可能会出售柴火,但农民只能凑合着用些干泥炭、枯树枝或是偷的柴火。
采集蜂蜜和蜡:一群蜜蜂可以制造最多三加仑的蜂蜜,其中蜂巢占了10%。有些养蜂人在采集蜂蜜和蜡的时候很有破坏性,摧毁整个蜂巢,杀死蜂群。大庄园的养蜂人会设法在采集之后保留蜂巢,他们还通常会修建建筑以使蜂巢能够度过冬天。
寻找野蜂:在五月,农民们寻找野蜂并把它们移送到庄园里去。
耙地:农民们弄碎土壤并覆盖在幼苗上。有些大的土块需要用到棒槌。
收割:取决于庄稼的种类,收割会发生在一年里不同的时期。最早的收割是亚麻和大麻,以及菜园里的蔬菜,大概会在七月底。棉花和一些果树在八月份收获。尽管大部分冬麦应该在八月份收割,有一部分也会提前在六月份收割以使农民度过难关。春天种下的庄稼会和葡萄和其它剩下的果树一起在九月份收割。橄榄会在十月份收割。
晒草:在六月份,所有的草地和平地会被用来晒草。干草一般会混合入麦茬和稻草,作为牲口在冬天的主食。大部分,如果不是所有的话,的干草是领主的,尽管也有些村庄有公用草地,村民也可以分到干草。晒草的过程包括了割草、捆绑和晒干等。
收集芦苇和蕨菜:芦苇被收集、晒干和捆扎起来用于做茅草屋顶,而蕨菜晒干后是放在谷仓里作为牲口过冬的床垫。
接生牲畜:三月份是小羊、小牛和小马出生的月份,也是鸡鸭鹅等家禽生蛋的时候。
放牧牲畜:在割草后的一个月后,牲口被放到草地上啃草茬。篱笆和栅栏被用来防止牲口跑到地里。
挤牛奶:奶牛不是全年都被挤奶的。挤奶的时期在五月到九月末收割结束之后之间。牛奶通常被用于制作奶酪和黄油。
挤羊奶:尽管羊奶没有牛奶产的多,它们也用于制作奶酪。羊没有奶牛产奶时间长。
林地养猪:猪被赶到树林里觅食并增肥以便卖给屠夫。领主的猪觅食是免费的,但农民要为自己的猪付出2银币到1金币的费用,取决于他的猪群的大小。
放养牲口:领主的牲口,有时也有农民的牲口,会被领到休耕地上放牧,同时也是为田地积肥。动物们会被篱笆围起来,不让它们跑到别的地里去。
翻地:休耕地每年会被翻上两到三次。领主的地还会被施上粪肥。翻地也是为冬麦和春麦播种做准备。翻地需要重犁。
榨橄榄油:农民们用手或磨坊压榨橄榄。橄榄的60%的质量会变成橄榄油。橄榄也能被放到醋里保存,或是收获之后直接使用。
修剪葡萄树和搭建葡萄架:修剪使得葡萄更大更好,而葡萄架让葡萄远离地面,减少腐烂的可能。
修理与重建:在冬天,村民们修理工具、篱笆和栅栏,清理沟渠,修理他们的和领主的房屋。
出售牲畜:无法过冬的牲畜会在冬天到来之前卖掉。
剪羊毛:取决于气温变暖的早晚,剪羊毛通常会在五月或六月份进行。阉过的羊的羊毛一般被认为更软和更好。
屠宰:有些牲畜,尤其是那些年老的或是没有价值的动物会被宰杀用于丰收盛宴。腌制、烟熏和风干的方法让肉类可以在整个冬季里保存。大部分被宰杀的牲畜是猪。
种菜:大部分农民的菜园在他们家的后面,领主的大菜园由农民或是长工劳作。像亚麻和大麻这样的作物是种来用于纺纱、编织和制绳的。菜园里也会种蔬菜和草药。
打谷、扬谷、晒干和存储:打谷和扬谷分开谷子和谷穗,制作谷壳(糠)和秸秆用于制作动物饲料。这需要用到一条皮鞭,一把连枷,一根手杖和捣槌,但并不像听上去那么古怪。然而,这项工作的确需要非常多的纯体力劳动。谷物被放在一块布上,让风或者鼓风机把谷壳和秸秆吹走。筛选和存储之后,谷物的保质期要比面粉长的多。豌豆和豆类会被彻底的晒干储藏。
葡萄装桶:在葡萄收割之后,它们被用脚踩或是磨坊的方式压榨。酵母及其它的配料被加入葡萄汁中,剩下的葡萄渣送到领主的园圃里做肥料。
锄草和施肥:因为时间的原因,春天的作物经常遇到杂草的问题。领主的田地会被定期锄草和施肥。农民也会锄草,但庄园看守会牢牢的看住肥料防止被偷。
庄园里的其他工人
除了做农活的农民和生活仆役,庄园里还有工匠和自由民工作。自由民向领主为自己的小产业交钱。自由民在庄园里运营所有的风力或水力的制革、纺织和面粉作坊以及炉灶。河上的水磨坊也作为桥梁使用,磨坊主会收过路费。铁匠和木匠修理磨坊和领主的犁和马车。使用铁砧、铁锤、火钳和风箱,铁匠能够打出马蹄铁、牛蹄铁、铁剑、铁锅、铁壶、铁杯、镰刀、砍刀、锯子、铁钉和铁扣。木匠修理和修建鸽舍、教堂、谷仓、仓库、门廊、机械部件,有时还有船。最穷的那部分农奴什么都做,为富农和领主完成各种稀奇古怪的工作。旅行商人们在村庄间旅行满足其它需求。茅屋匠和石板匠修理或重修屋顶,补锅匠修理黄铜或是其它金属制成的屋内设施,砖匠则为庄园、教堂和富农的地板铺砖。村民们会去附近的城镇获得其它服务。相对于叫帮工或工匠来做,他们通常会宁肯自己完成纺布、修理、酿造、缝纫、制革和制衣等工作。
庄园城堡
城堡是令人畏惧的建筑和吞金机器。尽管如此,上流社会的贵族绅士们一有机会就会修建城堡。魔法中世纪的城堡是实用的而非装饰性的。战略性布置的防御建筑为军队保障补给线,维护王国内的和平并防御那些打了就跑的劫掠者们。
领主们首先决定哪里需要修筑城堡,然后在那块区域选择最好的地方作为建筑地址。城堡通常要分阶段修上许多年。如果需要防御需求紧急,领主首先要做的是修建一个要塞和护墙。然后领主再修建内部建筑,像是大厅、仓库、厨房和马厩。在护墙树立起来之后,领主还可以把城堡外扩,扩展护墙并增加新的部分——外堡。如果没有紧急的防御需求,要塞、大厅、护墙和其它各种建筑可以同时或是先后修建,取决于领主的财力。如果有领民居住在城堡周围,领主的领地里,领主就有收入来源来填补自己的建设支出。如果没有领民,建筑工人通常会成为第一批领民,之后会有寻求土地和安全保护的人们前来定居。
城堡和其它防御建筑吸引农民前来寻求更好的由领主提供的保护。领主,他们的扈从以及城堡的人员还为农民们生产的货物提供了消费的需求,像是手工制品和食物等。农民的房子和田地在城堡的围墙之外,他们会把自己的货物带到城堡里出卖。一般来说,城堡外会很快聚集大量的人口。城堡外的村庄和小镇发展为城市也不是少见的事情。
城堡也作为庄园的居所,但有很大不同。领主选择城堡作为居所是为了增加安全感、名声和显示自己的力量。
庄园里的魔法
根据第三版,在最小的乡村社区里存在的最常见施法者是初级法师,吟游诗人,牧师和德鲁伊。术士和法师通常居住在王国的村庄、一半的小村庄(hamlet)以及25%的更小的村庄(thorp)里。乡村地带的施法者等级一般较低(参见附录I-人口统计)。村庄里最高级别的施法者是5级的初级法师、吟游诗人、牧师和德鲁伊,小村庄里是4级,更小村庄里是3级。有很小可能郊外的环境里会出现更高级别或更大群的德鲁伊,但一般情况下,他们出现的几率和其他神术者差不多。
乡村的农民们对于低级魔法相当熟悉。看到有人在法师之手的帮助下用两倍的效率播种,用精神力修理工具、衣服和盘子,或是变戏法一样的清洁盘子和处理食物是一件很特别,但不奇怪的事情。尽管农民们熟悉这些法术的效果,但不清楚它们的原理也不知道它们的限制。农民们对魔法的最基本的理解是:“施法者们在做奇怪又奇妙的事”。如果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很可能是施法者做的。他们不用手就可以移动东西,瞬间就能治愈伤口,还能凭空发声或放光。他们让不在那里的东西突然出现,他们创造出不可能出现的东西。他们还能操控人的思想,让他们去做他们本不会做的事情。
尽管魔法存在于乡村社区里,农民经常会对它产生不切实际的期待和迷信,认为它可以做到不可能做到的事情。低级施法者可能被指控对村民的财产施展诅咒或妖术,而不管他们的等级到底可不可能做得到。农民把摔断腿的儿子带到2级施法者的面前希望能马上治好他以便第二天就下地劳动。施法者的邻居看到施法者用魔法修补袜子后请求施法者给他补屋顶。
乡村的农民把魔法看作力量的源泉,通常会对施法者产生敬畏感或畏惧感,取决于当地的社会环境。由于每个人都是独立施法的,对魔法的基本的了解只有那些施法者、退休的冒险者和雇佣施法者的富人才会有。
农民
施法能力是取决于统计的(随机分布),而不是财富和社会地位,尤其是对那些天生施法者和神术施法者的职业等级而言。由神术的本质所决定,牧师和初级法师并不需要隶属于某个宗教阶层来获得魔法力量,尽管GM可能会在战役设定中创造一个从社会和法律上禁止这种施法的环境。德鲁伊们对于乡村社区有着特别的重要性,因为他们与自然亲密并能增加自然的赠与(请看第六章:神术者在社会中的特殊含义)。需要配备昂贵的法术书的法师们是唯一施法能力与统计无关的职业等级。像其它中世纪的职业一样,学徒制或赞助制(patronage)帮助初期的法师克服经济问题。
在一个有魔法的社会里,施法者拥有力量源泉,同时也有实际上的社会声望。如果一个农民家庭里出了一个吟游诗人或是初级法师,它就有了更高的社会地位和收入来源。在一个乡村社会里,为魔法付酬通常是以以物代酬的形式。为一个治疗轻伤付出两只鸡和一头猪,或是农民因为邻居给他的同伴施放了一个中和毒素而未他的田地干活都不是罕见的交易。在钱币不流行的社会环境里,这种以不正规方式进行的正规交易经常会发生。
本地施法者经常使用的魔法类型和玩家施法者很不同。NPC拥有的职业等级、法术、专长和技能是他们日常活动的结果,而不像玩家一样有前瞻性和计划性。NPC们并不是选择,而是接受他们的职业等级、技能点、专长和法术,从他们的生活的经历中得来。一个本地铁匠被人委托打造一把武器,但他一般只会做铁锅和马蹄铁,那么他下一次升级的时候就会把一到两点的技能点投入到武器打造上。
实用魔法
零级魔法对农民来说是非常好的魔法。它们能被所有施法者使用,不需要施法材料,尽管威力有限,它们让农民的生活更轻松和有趣。在精神集中之下的法师之手对农民非常有用。(用魔法)举起和移动最多五磅重的东西看上去对玩家没什么大用,但可以让农民同时在相邻的两条田地里播种,一边用手而另一边用法师之手。它同时还可以用来捉弄人。治疗微伤治愈不了多少玩家的生命值,但一点的生命值已经是一个普通人的不少生命了。它还能用来止血和愈合伤口,能够减少伤口感染的风险。尽管治愈魔法不能使肢体或指头再生,但可以治愈骨折,避免断骨异常复位的危险。修复术是家庭主妇最好的朋友,能够用来补衣服、袜子、打碎的碗碟以及任何家里的轻于一磅的东西。魔法伎俩(prestidigitation)是一个非常好的魔法,能够用来给食物加味、加热洗澡水、清洁房屋以及娱乐村民。净化食水术让每一件食物和酒水能被放心食用,而造水术让农民不用去打水(并不是所有的地方都有干净水源)。和德鲁伊一起旅行的人们不用担心迷失方向,因为有指北术。施法者还能用舞光术、幻音术和光亮术做出炫目的表演秀。
很多一级魔法需要一些常见的施法材料或根本不需要。神莓术是德鲁伊存储和分发药品和营养品的常见方法,并不需要他们消耗经验值或饱餐一顿。忍受环境可以在冬天防寒。对动物隐身术和侦测动物植物术对狩猎很有用。用上一小撮马鬃,骑乘术召唤出一匹能干重活的驮马。魅惑人类会导致更多的求爱行为和麻烦的出现。脚底抹油和跳跃术在竞技时很有用。隐形仆役则是农夫的奴隶。
魔法可能并不是每天都被使用。大部分农民不可能负担得起用魔法解决他们的问题。即使是施法者也可能不会每天都使用魔法。那些有能力治疗的人并不知道他们的服务什么时候会用得上,尤其是他们为其收费的时候。农民们不会因为附近有能使用治疗轻伤的人就停止使用药膏。农民施法者的家里也不会用光亮术取代蜡烛。人们不会因为魔法伎俩的作用就停止打扫房间。但根据核心规则,当他们想使用魔法的时候,魔法就在那里。
领主和庄园
魔法为领主提供了一个剥削他的领地和领民的新方法。领主现在可以雇用一个德鲁伊来为田地施放植物生长然后向农民征收魔法税。在产出增加的同时,地租也增加了。那些会魔法的农民可以向领主提供魔法服务以代替劳役,尤其是那些会制作魔法药水的人。领主提供材料和实验室,而农奴贡献劳力。如果一个农民家庭出了一个有前途的孩子并想要送她去接受法师训练,她就得在结束学徒期后为领主服务三年作为应付的贡金。施法者还要履行军事上的义务。一个庄园的防御力量如果有了施法者将获得更大优势去对抗那些叛军、类人强盗和人类匪徒的攻击。
魔法还为领主的产业增加了收入。裁决会带来更多的收入,如果领主的手下有牧师可以使用真言术的话。有侦测思想的法术也同样如此。这类法术在收租或是确保铁匠在打造马蹄铁时用的是自己的铁时也一样有用。通过魔法,一个魔法中世纪社会的庄园领主可以更好的剥削自己的农民们。
设局(Plot hooks)(请看附录5获得更多的庄园设局)
玩家从一个周边友好的贵族家非长子或长女的角色开始,有双倍的金钱以及和自身等级相同的一级贵族技能。可能的设局一:一个玩家的父亲在战争中被俘虏急需赎金,他的母亲叫他的小儿子去古老的废墟中探险带回财物,不然就别想要继承权。可能的设局二:一个玩家的父亲因为不想往年的丑闻被公开而常年被一个本地的盗贼工会勒索,所以他最后决定派玩家的小队去彻底解决这个麻烦。
一个本地领主让玩家去调查是谁在施放植物枯萎术,让他的庄稼绝收并受到了900金币的损失。可能的设局一:施法糟蹋领主的庄稼的人就是领主雇来增产的德鲁伊。可能的设局二:这么做的就是贵族本人,他以此为理由逃避主上的征税。
玩家们偶遇了一个被一群武装人员追逐的年轻女人,她向他们请求保护。经过调查和问询,那些人宣称这个女人拒绝缴纳她的Legerwite(google也搜不到的词。。。)罚金,她辩称说她是领主幼子的爱人,但领主否认了。他宣称是她勾引了他儿子,“一个瞬间的迷惑”,他认为,并且还想骚扰他(儿子)的即将举行的婚礼。可能的设局一:领主想要囚禁这个女孩直到婚礼结束婚姻的交易完成为止。可能的设局二:如果玩家们蠢到去攻击那些追捕人,他们会陷入大麻烦,那个女人会跑回城堡告诉领主(害怕玩家会伤害她)让玩家们面对领主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