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七年
——–话梅小组
一
“日子总是难过的,”李有福佝偻着身子,这样想。此刻他正在用一块半脏不脏的抹布,胡乱的擦抹着自家小摊上的桌子。一个他有几分眼熟的人朝他走来,他心中肯定,这次要的还是一碗大碗西红柿面,多调和不加葱,脚却粘在地上,机械的重复着手中的动作,等着买白菜的女人回来。
入了冬,下起了雨,风还刮得紧。王兰兰忍着棉裤难耐的湿凉,加快赶的脚步。日本人一步步打的紧,她在街上也不敢多待。遇到什么人拉住她给她讲民族危亡一类的事,她更是听都不敢听,用粗大的手包住耳朵,跨着步子,远远逃离。此刻,她比平时更着急了。男人一个人在摊上,定是卖不了几碗面的,姑娘又发了癔症,一个人哼哼唧唧的躺在床上,自然是帮不上什么忙,连口水都没人给倒;大儿子呢,跟着他爹在摊上颠勺,连看都不看他妹妹一眼,小儿子,就更不省心了。天天闹着去学校。每天说些奇怪的风凉话也就罢了,还净把人往家里带。她提着心,看着路,向前赶。突然,街上的惊嚎声比从前刺耳了起来。
她那无数次害怕的想象的枪声远远地传来,日本人该不会是打进来了吧?
没错。
日本人真的来了。
那天是1937年11月8号。
是一个连李有福都记忆犹新的日子。
二
“日本人打进来了!我们是中国人!我们要捍卫我们的领土!打跑日本人!打跑日本人!”
此刻,李致远正站在讲台上,大声呼喊。底下的同学们纷纷挥舞双手,涨红脖子,喊着:
“打跑日本人!打跑日本人!”
望着激动的同学们,李致远却突然有些心不在焉,沿着他的目光寻去,角落里,一个姑娘眉头紧皱,失着神,不知想着什么。李致远感到疑惑,刚想张口,却见那姑娘跑了出去,跳脱了自己的目光。他心头一慌,拉了自己的好哥们上台,忙不迭地追了出去。
“柳晨钦,柳晨钦,等等!”李致远边追着边喊着。
女子停下脚步,回头,“怎么了?你快回去吧,那里还需要你。”
“没事儿,你是怎么了?”李致远追了上来。
“没事!”柳晨钦低下头,踢着脚边的石子,“我只是觉得,日本人打进来了,我们,除了在这里亢奋,大喊,其他的什么也做不了,你觉得,我们在这里喊着:‘打跑日本人,打跑日本人!’他们就真的能走了吗?”
李致远心头一震,他犹豫了一下,四下张望后说:“其实我一直有一个想法,我想去打仗!去保卫国家!8月2日,山西青年抗日决死队已经成立了,我要去加入他们!为国效力,赶跑日本军!”
柳晨钦抬起头,望着李致远,看着他坚定的眼神,“我和你一起去!”
“真的吗?可是你不是要想要当老师么?而且,你父亲会同意吗?”
“对!我就是要跟着你,我们一起去保卫我们的祖国。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国被欺凌,我想,做士兵比做老师更有意义。”
“好!我这就回去跟我父母讲,我们,明天就走!”
“嗯!”柳晨钦点点头。
李致远看着柳晨钦,瑟瑟冷风中,她的眼睛亮闪闪,显得她的神色愈发坚毅。但李致远却注意到,柳晨钦双手紧紧地攥着衣角,这是她紧张害怕时的总会做的动作。他心头一紧,握住柳晨钦的手,说道:“别怕,我在,我陪着你,我们一起!”
四目相对,是祖国危机时刻下的青年男女对彼此的信任和对未来选择的坚定。
三
王兰兰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到摊前的。她回去只见还有零星的人吃着面,对远处的噩耗竟还一无所知。正当她为丈夫错愕时,抬眼一看,是小女儿用着干瘦的手臂下着面。面粉已是陈面,但捞起的面条看起来还有几分筋弹,擀成宽窄一致的条,像是整齐的码在碗里,浇上一勺调和,颤颤巍巍的端到吃面人眼跟前。丈夫在一旁木然的扫这地,一个动作在一个地方重复着。大儿子在一旁收着钱,对自己的周边视而不见。
王兰兰惊了。她涨红了脸,笨嘴拙舌的遣散了眼前的人群,当然赔了面钱,又不顾大儿子的咒骂,收拾起了小摊。“日本人打进来了,就在前边儿,”这几个字从王兰兰口中重重的砸在地上。
冬风刮得更紧了,已是中午时分,天空还是灰蒙蒙的,不知是否是因为北方冬天常有的景象。
四
远处的炮火渐渐稀落,柳晨钦木木的走回家的看着逃命的人群,内心却并不意外惊慌。这是一定会发生的事情了。此刻,让她最为头痛的是,如何说服尚已年迈的父母,告诉他们自己打算从军的决定。
爸妈有个小厂子,不大,但是足以过活。哥哥们也早已成家立业。到了待嫁之年的她所幸得父母照顾,能够在学校里安稳的读几年书。但是开明的父母会同意自己的决定吗?
在惊慌错杂的熙攘闹市中,在已近下午的黄昏时光里,童年往事一幕幕的浮现出来……
父亲在自己记事起开办了一家小型织布工厂,刚刚起步,每天都很忙碌。母亲也因识得些字儿去帮忙,哥哥们当然不例外。一家人吃饭的时候,父母亲总会谈起当天工厂的事务,那是童年记忆里最美的时光。
父亲为人忠厚正直,为织布厂的雇佣工人尽力创造好的生产条件,工资不拖欠已是十分难得,还尽力为工人们改善伙食。尽管没有换来与之等同的回报,父亲却也还日复一日的坚持着。
然而,上天并没有厚待老实人。她渐渐发现,一家人在一起吃饭的时间越来越少,有时候晚上起来,爸爸和哥哥们都不知去向。原来对街的织布厂近来生意异常红火,他们能在相同的时间里产出同等质量而更多数量的布匹,因此招徕了不少原本订货的顾客,而且李家织布厂给纺织工开出了更高的工资,使得不少多年的老工人转头加入了他们的阵营,家里的织布厂受李家织布厂的排挤和压制,生意不景气已有一段时间。
父亲经多方打听,原来是李家织布厂托熟人从国外购进最新型的织布机,不似手工生产,而是用机器代替人力。生产效率高得令人咋舌。父母亲决定立即购进同样的机器,托关系找到了合适的卖家,花重金买下这种机器。哥哥们学会了操作方法,又教给为数不多的纺织工人。机器开始投入到生产中,渐渐地,生意开始恢复了,但毕竟有着同样的设备,和李家织布厂不相上下。然而,父亲根据生产经验和工人的反馈,发现了机器的不足之处,和哥哥们商议,并作了稍稍改进,让原来的一些小毛病彻底被根治。同时,提高了纺织工的待遇,不久,织布厂危机得以解除。
与此同时,在这片土地上掀起了“抵制洋货,发展国货”的热潮,越来越多的中国人开始创办产业,面对着激烈的竞争,父亲始终明白不断改进生产技术,提高劳工待遇才是致胜关键。 经历了几年的风风雨雨后,织布厂总算是扎根壮大起来,哥哥们相继成家,自己也渐渐长大。
在学校,接受不同于过去的教育,结交了不少好朋友,其中,最有共同话题的是李致远,全世界最可爱的男孩子。和他一起谈论着祖国可期的未来,期望自己能成为这个国家的建设者之一……
就在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时,突然天昏地暗。战争,这个自己一直刻意回避的话题,狞笑着席卷而来。
柳晨钦的回忆也随着这个痛苦的话题被迫终止。
五
太阳已经从头顶的位置偏移到了李家摊位西边的小山丘上方。王玉兰也终于把晚上的食材准备好了。李有福照常像机器一样重复着扫地的动作。对于摊位的事情,大儿子李立只愿意收钱。王玉兰终于可以休息一会儿了,她看着西边略有些晦暗的天空,有点出神。
这时,远处传来小儿子李致远慷慨激昂的声音——他又带同学回来了。
与往常不一样的是,这次和他同行的,是一位女同学。和他一样有着亮晶晶的眼睛,和他一起说着那些自己都听不懂也不想听的话。
李致远回到家中,父亲还是一遍又一遍地扫着地,母亲却呆坐在桌子前。李致远顿了顿,喊道:“爸、妈,我决定了,我要参军,我明天就去!”
父亲和母亲同时抬起了头,“你说什么?”
“对!我要参军!日本人来了,我要加入山西青年抗日决死队!保卫国家!”
“你这孩子!国家用得着你去吗?这日子总有一天会过去的!”父亲把扫把一扔,这大概是李致远印象里父亲最激动的时刻。
“你去了,出事了怎么办?国家负责吗!”母亲涨红了脸,扯着嗓子嚷道。
“我真的想去!国家此刻面临危机,身为青年的我,理应站出来,为国效力!”
李致远的声音虽远,却一字不落的传入了正在算账的李立耳朵里。李立心中一震,停止了手中的工作。他瞄了父母一眼,他们似乎没有注意到正在凝神细听的自己。
他的亲弟弟李致远虽然经常发表一些比较偏激的时事言论,李立却从来没听过他要去从军的事情。虽说他李立把自身利益看得最为重要,但听见自己的亲弟弟如此说,还是有些担心。
正当李致远和他的女同学要坐下时,李立放下账本,走了出来,探着头问道:“你说你要从军?”
李致远坚定的点点头。
李立皱着眉头,回到了钱柜旁,开始琢磨弟弟致远出走,对于自己、对于小面摊的好处:弟弟要去从军打鬼子,自己可能会受到牵连;但是,弟弟不在,就不会有人整天当着客人的面唠叨面摊的食材不够新鲜,不会有人在面摊聚众发表偏激言论,让面摊经常被巡警盯上……弟弟虽是成了年,但在家却是个吃白食的,今时不同往日,少一张嘴就节一点粮。想到这,李立就顺理成章的同意了。
他不顾母亲的哭诉与父亲的咒骂,连夜送走了弟弟。当然,还发了善心,把今天挣的钱一张张数给了弟弟。
六
李立发现,自从致远走后,王玉兰干起活来总是会出神,李有福重复扫地的动作持续的时间更长了。他自己倒也偶尔会担忧弟弟的安危,心里念着日本鬼子什么时候才被打跑。但与自身利益相比,他显然更愿意把时间花在后者。
“家里生意一日不如一日了。”李立心想。这还得怪在日本鬼子的头上。自从鬼子进村,日本兵就总是在街头扫荡,偶尔对着村民呲牙咧嘴地骂几句日语。走在路上的村民若倒霉起来,还会无缘无故地被搜身。大家都尽量避免出门,家里的小摊位又哪来的生意呢?
反倒是日本兵,偶尔会成群地涌入李家小摊,胡吃海喝一顿,还不付面钱,隔三岔五地让李家瞎忙活一场。
“谁让他们有枪呢?”尽管十分烦躁,但为了自身安全着想,李立还是选择一忍再忍,鬼子来面摊时,他总是不情不愿的堆起笑脸。
一天夜晚,正当王玉兰收拾摊位准备回屋休息时,一群鬼子又来了——他们浑身酒气,估计是来吃面下酒的。没法子,王玉兰只好给他们下了面,端了上去。他们兴奋地吃着热腾腾的面,又端起带来的酒瓶子喝起酒来。
突然,一个身形特别魁梧的鬼子“嘭”地一声拍了拍桌子,另一个鬼子也不示弱,拍了拍桌子并站了起来,两人怒目相对。没错,日本人在李家发起酒疯来了。
接下来的事情不言而喻。摊位被喝醉了的鬼子尽情破坏,桌椅坏了大半。
突然李立想到:只有这些该死的日本人走了,家里才有可能有稳定的收入。就算摒弃金钱因素,日本人整日来喝酒吃面,发起疯来对自己的安全也产生威胁。
于是,李立瞒着父母,加入了抗日后方阵营——在日本人来摊位吃面时,悄悄留意他们的谈话内容,并观察日本士兵扫街巡逻的频率、时间,不定期地把这些信息告知组织。
李立也知道自己不是什么无名抗日英雄,他对家国观念也完全不感冒。他想要的只是内心片刻安宁和稳定的金钱收入。
但是,每当他想起自己的亲弟弟每日都在前线对抗这些无耻凶残之徒,内心竟会涌起几丝忧虑。
七
“八年了。”望着街上热闹地庆祝着的人群,李立心想,“过程很漫长,但结果总是好的。”
这八年里,家里经济条件每况日下,又传来了致远与晨钦双双牺牲的噩耗,父母身体都大不如前。晨钦的家人还闹过几次,原来:晨钦是偷偷离开的,柳家死活不同意。但这又有什么要紧!纵使不死在战场上,难道就一定不会死于小洋鬼子的糟蹋么!
在这过程里,未来美好生活的幻想支撑着李立,他每日搜寻日本鬼子的情报,又苦心经营着家中生意——他还通过闲暇时间的钻研,改进了王玉兰和面的技术,让自家擀出来的面弹性十足、爽滑可口。
不得不说,李立是个很会做生意的人。他顺水推舟,冲入人群,在人群中散播“庆祝抗日胜利,李家免费招待”的消息。人们为抗日胜利而庆祝,李立则为自家小摊收获人气而庆祝。
为了吸引更多回头客,李立不惜找柳家借钱,让王玉兰有了足够采购资金,保证面摊每日食材都是新鲜的。
不久,李家的小面摊便已不再是旧时的模样——现在的李家,经营着一家小面馆,还雇了几个佣人,以满足越来越多的顾客需求。母亲王玉兰只需要指点佣人干活,自己已不需要亲自工作了。父亲李有福也终于省去了重复扫地假装干活的麻烦。妹妹李萍的嫁妆也渐渐充裕。
李立亦却因此每天奔走忙碌:寻找能够供应新鲜又便宜的食材厂家、每一笔进出面馆的钱都精打细算……享受着为了利益日日操劳的日子。可是,每当他想到弟弟致远,想到那个与他不一样的、真真正正地为了家国利益而努力、最终因此牺牲的致远时,他的内心总会涌起一股巨大的空虚感。甚至他会怀疑,自己是怎么稀里糊涂的活下来,而致远无声息的死掉。
“但日子总算好过了。”李立摇了摇头,试图不再去想与弟弟致远相关的一切一切……
结合所学分析:
整个故事发生在抗日战争打响时期,这一时期应该对应我国经济发展史中近代资本主义经济发展阶段,这一时期中国经济经历了许许多多的跌宕起伏。本故事的背景定位在1937年以及以后的一段时间,在这之前近代民族资本主义经济有了较快发展,然而抗战时期开始陷入日益萎缩的境地,究其原因我们可以想到高中历史课本里说过的,即日本的摧毁和吞并以及官僚资本主义的压榨,那么,从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角度来看,故事中的一些细节又会有怎样的深层原因呢?
Q1.为什么故事背景所处的时期经济发展极其不稳定?
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研究生产关系时必须联系生产力和上层建筑,而生产关系对生产力具有反作用,上层建筑对经济基础具有反作用。近代以来是我国自然经济逐步瓦解,民族资本主义缓慢发展的阶段,受国内先进人士推动、商品经济发展以及外国资本主义冲击的影响,生产关系变化较快,而生产力由于农业人口众多农业经济根深蒂固,加之思想教育落后科学技术受限而发展停滞,进而导致生产关系不适应生产力发展的变化和要求,不仅不能推动生产力发展,反而阻碍和破坏了生产力发展。另一方面,近代以来的中国屡受侵扰,正如故事中小面摊被日本军官强吃“霸王餐”的情节,国家外部环境无安全可言,内部政权更迭,政治制度法律制度极其落后和不完善,人民思想禁锢,文学艺术发展缓慢且遭到破坏,这样社会意识形式所构成的上层建筑对经济基础不仅毫无推动之力,反而成为桎梏。所以这是该时期经济波动且发展缓慢的原因。
Q2.小面摊和柳家织布厂的商品交易分别属于哪一市场体系?
按照交易的空间范围划分,由于两交易都只发生在山西太原,因此都是区域市场,只是织布厂在购买国外设备时,涉及到国际市场。从商品流通环节看,面摊属零售市场,织布厂则批发和零售市场兼具。按市场交换客体的存在形态划分,面摊提供服务,为服务市场,织布厂生产纺织品,为物质产品市场。
李家小面摊为什么从最初全家上阵发展为后来像柳家织布厂一样雇用工人经营?
资本主义雇佣关系早在明清时期的江南地区手工工场中就已存在,故事中的雇佣表现只是其延续和发展。而资本主义所有制的本质特征就是资本对劳动的雇佣和剥削,建立雇佣劳动关系,不仅可以实现生产资料与生产力的结合,而且使资本家无偿占有工人的剩余劳动时间,产生的剩余价值最终转化为了资本家的利润,一战期间民族资本主义黄金发展,雇佣关系也建立得更为普遍。另一方面,雇用工人生产达到了节约时间、提高劳动生产率的目的,而时间节约正是价值规律的实质,因此,雇用工人这一过程也体现了价值规律作用的发生。
Q3.大哥李立为什么会从“两耳不闻窗外事”转变为支持弟弟从军并且自己也投身抗战后方?
首先我们不能评价大哥之前的想法高尚与否,他时刻关注着切身利益,这没有错,这也确实是当时大多国人的真实心理,因为追求自身利益最大化是市场经济参与者的内在动力,趋利避害是市场经济参与者的一种本能。因此,大哥后来支持弟弟并且自己投身敌后,仍然是以自身利益为出发点,他考虑到弟弟在家会招致不必要的麻烦影响面摊的生意,考虑到日本人一天不被赶走生意就一天不会好转,这说明他认识到风险对经营的影响。
Q4.柳家织布厂起初为何蒸蒸日上,后来又为何陷入低谷,新机器的引入又怎样帮助其恢复生意?
起初,一战期间国内环境宽松,政府鼓励民族工业发展,社会上也掀起了“实业救国”和“使用国货”的热潮,因而织布厂得以快速发展,后来由于对街李家织布厂使用机器生产,效率大大提高,占据了市场,柳家生意不景气。而在市场竞争机制这一内在动力的推动下,柳家为了扩大自己的市场占有份额,也立刻引入先进机器设备,后来还进行了技术上的改进,这和李立改进面摊擀面技术一样,都取得了节约时间、提高劳动生产率的效果。此外,由于机器操作是相对复杂的劳动,柳家织布厂还专门对织布工人进行了培训。
Q5.为什么后来的小面摊借钱购买新鲜的食材?
花钱购买蔬菜和面条制作饭菜最终卖出的过程体现了资本的循环过程,从柳家借来的钱作为资本依次经过购买、生产、销售三个阶段,实现了价值增值,完成了资本的循环。其中使用新鲜面条代替陈面展现了商家的信誉,是遵守市场秩序的表现,符合市场经济信用为交换基础之一这一基本特征,也保证了商品的使用价值。
Q6.为什么柳家织布厂特别注重工人待遇?
生产要素中的劳动力要素本身就是一个市场,劳动者与资本家之间是平等交易的关系,因而柳家对工人的高待遇可以换来工人的信任与选择,最终工人愿意将劳动力出卖给该织布厂。其次,劳动力作为可变资本,为资本家生产剩余价值,最终转化为利润,因而资本家必须保证维持劳动力所有者生存所需要的生活资料。
Q7.抗战胜利后,李家小面摊如何树立形象?
李家面摊抓住抗战胜利的契机,打出“庆祝抗日胜利,李家免费招待”的口号,一方面树立了其自身正直爱国的形象,迎合民众心理,得到人民认可,另一方面以免费吸引顾客前来,提高知了名度。
总而言之, 小面摊和织布厂都是简单商品经济下以单个人的私有制为基础的个体生产者,规模不大,但在步履艰难中寻求着自身的发展。
个人内容汇总:
背景设定:李雅琴
李致远人物形象:程子轩
柳晨钦人物形象:郭晓楠
李立人物形象:王绮蔓
结合课本分析:孟祥宇
总校稿:李雅琴
演讲人:孟祥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