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是相对的,不自由是绝对的;平等是相对的,不平等是绝对的。我们出生与绝对的不自由和不平等中,追寻着相对的自由和平等。
没有绝对的自由,当一只鸟脱离了它的牢笼,获得的是相对于笼中大得多的自由。然而天地是又一重枷锁,自由有更多规则所局限。于是我们生来便不可随心所欲,而只可在能力之内寻找自己的一方天地。
平等,似可作为人类社会历史中一个永恒的口号,理由是它从未真正的实现过。每一次人们激昂地高喊着平等的口号推翻旧有的不平等制度,建立的却是新的不平等,而后又被后来人喊着同样的口号所推翻。但至少,我们在向其靠拢,道路是曲折的,或能看到前途的光明?
假如存在上帝,那么他绝不代表公正,并且能够足够厚脸皮的接受所有的祈祷或质问而不为所动。于是平等可成为共同的理念,却不实现于现实。法律维护的是游戏规则的公正,但不可能拉平每个人的起点。在平等的规则下的一场不平等的竞赛,好像由皇马对阵法兰克福,这便是万象人生。